燭

無題 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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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個年紀前，人討厭被當成孩子。

在一個年紀後，人又想回到孩子。

人的心裡藏著無限的善與惡，人和人相處都在防備未知的傷害，然後被最平常的言語，刺痛自己。
自做多情，誰又沒有過。
而孩子，不會多想，不會細察，不會發覺人的虛偽，不會感到人的自私。
......人生來就不公平。
你不知道人心在想什麼，你在心裡為小小的猜疑自責，他在心裡厭煩的問候你祖宗。
等到懂得防備自己，設限....

人就再也不是孩子。
然後，想要再次成為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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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認識L已經很久了，真的開始觀察她，是從約五年前開始。
當時的L還是個挺樂觀的女孩，跟正常人一樣的那種，期待未來繽紛快樂的生活，喜歡小動物，喜歡和朋友去玩耍。
直到那年暑假前，L開始不對勁。L變得有時會明顯的失神，而且失神時出現緊張的反映。
例如睜大雙眼，表情像是受到驚嚇、呼吸急促，像是預見可怕的事情。
而在L朗讀的時候，則會突然出現長久的停頓，或是無意識的拖長字詞，等她回過神繼續唸，短則兩三秒，長則數十。
這些奇怪的反映一度讓我懷疑，L是不是在學校給人欺負了還是咋的，莫不是在害怕什麼？
後來那個禮拜，我發現L半夜睡前，會躲在被子裡哭。
這回我知道事情大了，該不會被人強姦了吧？!要不然，難不成談戀愛給人甩了？!多大的事兒!?
然而後來我知道了。
L既沒給人欺負，也沒談什麼戀愛，更沒被人強姦。

這些事情，其中某些故事和某些部分，都是多年後的L端著紅茶面對面告訴我的。
那天L面色很不錯，不時也會露出淺淺的笑容，平平淡淡，我卻是聽得戰競。

茶涼之前，我們開始吧。

L說。

筆名：西門。